她老公叹了口气,低声道:“咱们从小不在她身边,现在她又处于青春叛逆期,有隔阂很正常,慢慢来吧。”
周六,是俞江孜最期待的一天。
因为她又可以见到温文尔雅的梁老师了。在整个青梅镇,她没见过比梁老师更斯文、更有魅力的男人。
……
“周小薇?”
“周小薇?”
“梁老师,她没来。”
“丁强。”
“到!”
……
“俞江孜!”
“到!”
……
“开始上课。”
……
最后一堂补习课结束后,谢如琢收拾好东西离开。阮糖背着书包蹦蹦跳跳走在前面,谢如琢从俞江孜旁边路过时,顺手帮她捡起了橡皮擦。
俞江孜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谢了。”
瘦小而漂亮的少年略略颔首,便向门口走去。
梁老师站在黑板前,居高临下地看向皮肤白皙的少女。她的脸和手都很白,肌肤看上去很细腻,嘴巴周围还有浅浅一圈细软无色的绒毛,彰显着她还是一个黄毛丫头。
一个好看的黄毛丫头。
还在青春期,身材尚未发育完全,是少女的稚嫩与青涩。
还有着家境优越、外貌比平常人要好看的精致与傲气。
他故意看着刚收上去的试卷,皱了皱眉,“俞江孜,你留一下。”
俞江孜闻言,心头一跳,有些忐忑地应下。
从这一周开始,教室由院子改在了一间空旷的房间里,里面置办了不少课桌和凳子。
俞江孜的两位好友和俞江孜不同路,先后同她告别离开。
陆陆续续的,没两分钟,补课的同学已经走光了。
当此之时,窗外暮色四合,蛙鸣和蝉声应和在一起,像是在唱一曲情歌。
少女迈出雪白纤细的腿,一步一步走来,像是一株
脆弱娇嫩的鲜花,在灯光下,在夜风里摇曳生姿。
淡淡的少女香笼过来,梁老师眼眸略深,面上仍旧斯文优雅。
他指着卷子上的两个红叉。
“看看这两道题,我讲多少遍了,这也能做错?”
俞江孜红着脸在梁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又重算了一遍,得出结论,忐忑道:“是8呀。”
“你看看你写的什么?”
“也是8呀。”
“这是8还是6?早说过要好好练字,考试你写这样的鬼画符,老师怎么看得清楚?不是白白丢分?嗯?”
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
俞江孜心头咚咚直跳,在他靠过来时没有躲开。
“我这里有一本字帖,以后每次补完课,你都留下来,练一篇字再走。练字,重在骨,有骨才有形。”
他从她身后拢过来,像是父亲一下,握住她的手,一笔一笔地叫她写。
他的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颈间。
俞江孜的脸已红得要滴血。
片刻后。
她脸上的绯色尽数褪去。
“梁老师……”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