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算个情报员算而已。

温苏苏盯着温明澜失落的眼神，轻轻一笑。

她蹲下身，直视着温明澜的眼睛，“你的报应来了，明澜。”

“你不用想那么多，直接死心就好。你该不会以为何兮是被人逼迫才出来爆你料的，其实她心里非常在乎你？”

“这怎么可能呢？”

“我劝你不要痴人说梦。你这种人，从来不对别人用真心，哪里配得到别人的真心。”

“何兮拿你当好朋友，一根筋地认为是你被我欺负，屡次为你出头。如何她发现自己受到欺骗，她只是你手里可有可无的一把枪。”

“你猜，随着她的性格，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一连数句，字字句句都化作利刃，捅向温明澜的心口。

温明澜不自觉往身后缩了缩。

她怕了。

温苏苏勾唇，薄凉无声地笑。

“若我是何兮，一定趁机踩死你，让你再无翻身的可能。”

“你有空在这里恨我，不如快去回忆回忆，还有什么把柄在何兮手里。”

“否则，将来可能不止是身败名裂这么简单。 ”

她神情冷漠且淡然。

盯着温明澜时眼睛一动不动，没有多少感情，徒留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