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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春季,阳光大好?。
颜杳站在q大校门?口,看着路上那一张张青春洋溢的脸,心情极佳地勾起了唇。
往日颜杳虽没少接江砚下班,但却?极少进过学校,大多都是把车停在校门?外的街道上。
起初还会下车等?他,后?来?男人闹了别扭后?便是连车都不下了。
昨晚赵小瑜大婚,颜杳作为伴娘自是得?跟在赵小瑜身后?陪着敬酒,婚礼上来?来?往往的人不少,还有许多是蒋宇曾经交情不错的顾客。
颜杳长相极美,早在婚礼开始前就被不少男人给盯上了,后?来?更是想着法子要?凑到?颜杳身边给她灌酒。
考虑到?赵小瑜大婚,颜杳不想闹得?太?难看,再加上她在喝酒和对付男人这两?个方面从不是问题,因而也处理地游刃有余。
可?虽说如此,身为伴郎的某人却?是极大地不乐意。看着颜杳在人群中?笑靥如花的模样,人还没被酒灌醉,就已经被醋给酸死了。尽管一路上,他紧跟在颜杳身边防着那些不长眼的狼,反复强调她‘已婚’并且老公是他的事实,却?也管不住某些人的眼神?,以及那些假借祝福之名的劝酒。
这若是放在往常,江砚大可?以把颜杳拽到?自己怀里,将那些不安分的臭男人一一教训个遍。
但偏偏是在蒋宇和赵小瑜的婚礼上,江砚当然不能为一己私欲扰乱婚礼秩序,更何况要?真不合时宜地发了脾气,颜杳也不会轻易饶了他。
因而一整个晚上,江砚只能憋着一肚子的醋,将那些不怀好?意的劝酒都挡了下来?,以至于在敬酒到?一半时便已然醉地满脸通红。
颜杳自是明白,江砚这宰相肚里能装得?了船,却?装不得?一点醋。
后?来?两?人回到?公寓,江砚忍了一晚上的小脾气终是像溃堤的潮水涌了出来?,醉醺醺地抱着她,一边哭唧唧地告白,一边酸溜溜地抱怨着婚礼上的事情,毫无半点形象可?言。
颜杳从没见过这样的江砚,却?又喜欢得?紧,以至于他满身酒气地上来?索吻时也没有拒绝。
从客厅吻到?浴室,又从浴室转至床上。
江砚喝得?还不够醉,还有力气折腾到?大晚上,但早晨起床就没那么舒服了。
颜杳起床后?回想起昨晚的乱战,这才赶到?学校想来?看看他,毕竟喝了这么多酒,又干了这么多‘活’,任他平日里有多强悍,也受不住这么搞。
下午天气晴朗,颜杳只穿了一件休闲衫和一条牛仔裤,走在校园里毫无半分违和感,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大三大四的学姐。
颜杳知道他今日下午有节公开课,这个点儿?应是才刚开始,心下想着还从没见江砚上课时的模样,于是便在路上问了几个同?学,独自一人摸到?了大教室。
在美国那会儿?,颜杳也上过大学,后?来?忙着打工和闯事业,便在大二那年申请了退学,因此严格算来?她的学历也只有高中?毕业而已。
她以前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混子,成绩从来?都是倒数,和江砚简直是云泥之别,所以对学校也没什么感情。但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次进入校园反倒又觉得?有些感慨,瞧着路上捧着教材的学生,时而也会心生羡慕。
颜杳刚走近教室,便瞧见几个学生正站在后?门?,那模样似是也准备半路溜进去?听课。
“现在可?以进去?吗?”
颜杳走至那群学生的身后?,压低声音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