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沥望着犹在迷惑的温瑶,想看清她,又怕自己看得太清。
慢慢地握紧手中的剑,他突然笑了:“师父想知道我过往二十年都做了什么吗?”
“当然。”温瑶点头,只是他一直有意避开话题罢了。
如果她真的知道他做了什么,知道了他是什么样的人,还会是这样样子吗?
第一个对他刀剑相向的,怕就是她了吧。
“以后再告诉师父。”鹿沥站起来,走到她身前,微微俯身。
温瑶恰好抬头,两人四目相对,呼吸越来越清晰。
这……这也太近了吧?
温瑶的眼睛不觉瞪大,眼里是他越来越近的身影,介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的气质,兼具了少年的意气风发,和成年人的深致翩翩,着实有些惑人。
就在温瑶要忍不住后退之时,鹿沥极快地抬手把她耳侧垂落的发丝捏起,梳到了耳后,然后重新直起腰,退后。
旖旎的氛围仿佛从未存在,连胶着的视线也被刻意避开。
“反正师父会一直陪着我的吧?”鹿沥抱剑,头微微侧着,打量着她。
温瑶愣了下,点头。是这个道理。
“那以后说也一样。”
“师父,我先出去了。”
鹿沥斯斯然地绕过温瑶,端着肉饺走出了驾驶室,没让她发现他眼里的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