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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窝囊废?当年清禅道君吞煞气的时候,你可是哭得最厉害的!”

“都先别吵!传讯符送出去了吗?”

“无……无人回应。”

早在他们受击时他们便发了求助信息,而无一人回。

他们之前锱铢必较,作恶多端得罪了不少人,现在自尝恶果,悔不当初,同时开始互相指责起了对方。

“当初东门太史王措求上门时,是你主张将他赶出去的!”

“呸,你没参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一件件陈年旧事被翻出来,每一件都裹挟着数名乘秋宗人的血。

江明鹊远远地看着他们打着打着跟自己人打了起来。

甚至不顾这是战场,他们只恨不得拉同伴陪葬,丑恶嘴脸毕露。

船上不少孩子们都听哭了。

尉迟香罗更是泣不成声。

能在修真界顶端矗立这么久的,都不是什么干净的。

但乘秋宗这样的也是少见。

她从家里逃出来,也是见到了家里的阴私,她无法和得利者感同身受,只觉得他们用的每个灵石都是从牺牲者身上榨出来的眼泪。

罗习璋嘴角惯例划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苏瑶心见到了,淡淡说了一句:“东门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