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香罗不着痕迹地用手帕把他的爪子里里外外擦拭了个干净。
她嘴里哼哼:“龟毛垫垫公主。”
沈殿青筋暴起,低吼:“不许给我取外号!”
尉迟香罗嘴上应是,脑袋里直接过了。
东门三战三捷,三门虎狼尽出,而颗粒无收,东门只得含泪夺冠。
经过这一遭,剩下的三门弟子也收起了傲慢的心思,沉下心去学习。
等弟子宫下学,沈殿才松了口气。
先前被赶出来的弟子们也没有走,他们归进了乙字班,下学要比甲字班早。
沈殿正要上船,就被人揽了下来。
“哟,这不是东门的人吗?怎么来我们西门的船上来了!”
这些乙字班的人没有看到后续,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对东门人还是之前的态度。
他之前与东门人走得近,他们这是在嘲讽他之前的事。
沈殿眼神一厉:“滚开!”
阻拦他的人手被烫了似地一缩。
沈殿傲慢用下巴看人:“你的愚蠢让我大开眼界,幸好你不是我沈家的人,也不是与我家有合作关系的子弟,真是有辱门面。”
“你!你们修真家族的人了不起啊!我爷爷还是有名的阵师呢,你们还得求我们办事!”
好几个修真家族的弟子抬起了脑袋,与沈殿站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