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口气的原因是终于可以从继承人的位置下来,少做一些他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难过的是,他辜负了父亲和师父的期望,也为自己这次的错误感到深深的反悔。
大殿的人慢慢离开,符峰主回头看她,江明鹊看了过去。
她既然说出来了,就有把握他不会轻举妄动。
这些人啊,在上面待久了,惜命得很。
迟清禅,江明鹊,掌门以及玄度都没有走。
玄度看了江明鹊一眼,又收回了视线。
“你教的很好,但我不赞同她这么快就碰到权利,她太年轻了。”他这话是对着迟清禅说的。
迟清禅对江明鹊招招手,笑眯眯地怼了回去:“你这话有意思,阴阳怪气的,我不听。”
玄度捏碎了手中的棋子:“你不要总是不识好歹!”
江明鹊走到了迟清禅的身边,淡淡地看着他。
迟清禅:“你一直都这么自信?”
江明鹊想笑,这场合又不合适,又憋了回去。
迟清禅发现了:“笑吧,笑一笑,十年少。”
玄度没想到江明鹊也有胆子笑他,他嗤笑一声,爆出了个大料:“你红线牵在她身上?”
江明鹊面色转冷,拳头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