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个最漂亮的男妖一边扭腰一边从桌上拿起了一壶酒,脚踏在了桌上,为江明鹊和叶裘兰倒上了一杯酒。
随后他对江明鹊抛去了一个媚眼,欲擒故纵地远离,开始褪身上那少的可怜的遮羞布。
江明鹊:“……”
她转头看看的津津有味的叶裘兰,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
那跳舞的男妖不肯放弃,又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腹肌,手往下走。
“唉。”
江明鹊身后传来一声叹息,江明鹊周围地画面开始不断扭曲,最后化作了一片模糊地马赛克。
江明鹊:“……”她年纪轻轻老花眼了?
原本听着小曲惬意不已的叶裘兰立马消失在原地,最后没走出多远又被空间挤了出来。
这一场斗争引得所有人侧目,靡靡之音也停了下来。
叶裘兰尴尬道:“师,师父。”
迟清禅不知何时出现在叶裘兰的位置,身体歪座在椅子上,苍劲有力的手端起了江明鹊未曾喝过的酒杯。
好像赶得太急,衣服没穿好,白净的脖子上有一颗小红痣,半边锁骨露了出来。
江明鹊忽然又觉得自己不是性冷淡了。
“有这样的好事怎么没见你们叫我?继续!”
江明鹊脑袋一懵,她又转而盯着迟清禅的拿酒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