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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又一次被她从棺材板中掘起来了。

虽然比喻很奇怪,但用来形容迟清禅再合适不过。

迟清禅目光留在江明鹊小小勾起的唇角上。

心脏里的小火苗在不断为他驱赶着煞气,属于江明鹊的那一块煞气牢牢霸占着他的灵魂。

迟清禅伸手落在江明鹊的头上,对她说一声辛苦了。

江明鹊抓住他的手。

“师傅,我不是孩子了。”

迟清禅喉结上下一动,低笑了几声。

“好吧,敷衍不过去了,你有什么愿望吗?”

她的双眼充满野心,却只有他的身影。

江明鹊所求不多,迟清禅能够好好活着,就是她最大的愿望。

她忽然就听见迟清禅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宝库。

她以为自己听差了,可迟清禅一没传音,二没说话。

那就只能是她放在他心里的丹火所听到的了。

“我想要你好好活着,可以吗?”

迟清禅怔了许久,才回答:“可以。”

江明鹊眉间阴郁散去许多,这时的她才有了真正活着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