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晚死都是死。
江明鹊叹口气,坐到了蒲团上。
迟清禅:“你与我说说,这是你二师兄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
江明鹊:“不关二师兄的事。”
迟清禅:“我知道了,等下就打断他的腿。”
江明鹊:“……”
该死,她什么也没说,师傅是怎么知道的!
“你在我身体里存了多少煞气?”
江明鹊:“一点点。”
“具体呢?”
“也就一点点。”
江明鹊的脸庞一痛,迟清禅和颜悦色地掐了掐她的腮帮子。
“小徒儿,再不说实话,下次师傅可不只是掐个脸了。”
“真的亿点点。”
也就半个迟清禅大小吧。
迟清禅松开了手,江明鹊泪眼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