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禅注意力被转移:“这是?”
江明鹊心里一紧,不知道要不要说。
“罢了,是什么无关紧要,不过你得先保证自己的安危,莫要再受伤。”
迟清禅还渗着血的手指点在江明鹊不小心划伤的小伤口上。
江明鹊握着的宅印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最后干巴巴地吐出一句。
“师傅,你的伤……”
迟清禅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还渗着血。
他手背横长一道剑痕,伤可见骨。
“无碍。”他不在意地挥了挥,“还想去森罗域吗?”
江明鹊摇摇头:“我想留下来。”
她学着迟清禅那样,施着法决,轻轻点在了师傅的手上。
虽然杯水车薪,还没有迟清禅本身的恢复速度快,但她还是执着的控着灵力覆盖在伤口上。
“师傅,你疼吗?”
她知道玄度道君的剑有多锐利。
前世与玄度道君对打时就在他那剑上吃过无数次苦头,他的剑意如万年雪山,孤寂寥落,落在人身上也是无尽寒意。
江明鹊不明白他们怎么打了起来,但玄度出现在月境,显然是有她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