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是不是跟着咱们几天了?不然怎么会知道你爷爷的事呢?”
“肯定是,其实他们也是想找机会报恩吧。”
“哎,只是他们都不敢去投胎了,也是可怜。”
两人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出客运站。
许阳最近很累,在车里迷迷糊糊打盹。但大脑皮层异常活跃,又让他很难睡着。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信息量实在有点大,还有点乱,很让他迷惑,理也理不清。
客车开到服务区的时候,许阳去了趟洗手间。
洗手池上方有一面镜子,他捋了捋头发,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有点像在做梦。
这是这几天来他第一次照镜子。
让他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自己竟成了困扰自己最大的谜团。
“呼……”他长舒一口气,重新上车。
客车到达省城,两人就马不停蹄去赶火车。
第二天回到工作的城市a市,许阳第一时间给潘老大打电话。
“潘大哥,您给的那张支票数额太大了,我不能要。我当时没看面额,后来又回了趟老家耽搁了几天,所以到现在才给您打电话。您现在在哪里?我给您送过去。”
“怎么会面额大呢,就是一点心意,也是老母亲的意思。”潘老大一听有些着急,“小许兄弟,你就别再推辞了,真的拜托了。”
“不是我不领情,这么多的钱我真的不能要。”余刚坚持道。
“那……”潘老大无奈,“可是我们也不可能又拿回来,你要是实在不想要,你把支票撕了都行,捐了也行。反正现在它是你的了,你怎么处理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