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年的调查结论就是这样的对吧?”许阳问道,“事情的经过听起来巧合太多了,老人的家属没有提出怀疑吗?”
“提,不光他们家提,警察也觉得有很多疑点呢,听说到现在也没算真正的结案。但是至今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释,多半就是那么死的了,不然还能怎么回事呢?巧合的事情多了去了。”
“嗯,那倒也是。”
余刚瞪大眼睛看向许阳,眼神里满是疑问。大爷所说的,与他们的推断好像出入很大。
许阳沉思了一会儿,对余刚使了个眼色,站起身来,“谢谢您了大爷!我们再随便逛逛。”
“去吧。”大爷摆摆手,“要买叮叮糖,记得去隔壁镇,往东走几公里就到,坐公交车也行。”
“谢谢您!”
走出去几步,许阳转过身回来,“对了大爷,再跟您打听个人,好像叫高什么德的,我们小时候觉得他可好玩了,老大不小了还是个单身汉。我突然想起来有这么个人,他现在还住在这里吗?”
“你说高万德啊?”
“好像是这么叫。”
“不住这里了,他把房卖了,好像跑乡下去了。”大爷道,“不过经常还会来这里晃悠,兴许你们也能碰上他。”
“哦,谢谢您,我也就想起来了随便问问。”
大爷摇了摇头,“小伙子,我跟你说啊,最好别再跟他接触。他那个人,不走正道。”
“不走正道?”许阳一下子来了兴趣,“怎么说呢?”
“好赌。”大爷压低声音道,“他要不是欠了赌债,怎么会把房子卖了呢,听说他现在到乡下,住的是茅草屋呢。”
“他在乡下没亲戚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