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钱吧,可能有预谋也可能临时起意。”
余刚看许阳说得头头是道,还挺有道理,也来了兴趣,“这你也推断得出来?”
“这也不难啊,是你没去想而已。你不是梦见老头喊你让开,他要拿他的钱袋和糖吗?说明凶手勒死他后把钱袋和糖藏在了床下。刚刚咱们也看到了,他把背篓放床上,然后突然就双手抓着脖子抽搐着瘫倒,说明凶手是趁其不备,从后面勒住他脖子的。如果凶手那时候独居在在这里,那他肯定睡主卧,客卧的床可能只有床板没有铺盖,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老头会把淋湿的背篓放床上。”
“有道理,是我没观察仔细,没像你一样去思考。”余刚给许阳竖起大拇指,“妈的那个凶手是什么人渣?就为几个钱和一点糖就杀人,卖那个糖的老头,身上能有几个钱啊。”
“这个世界上什么垃圾人都有的。尤其事发那天下着大雨,就像刚才那阵一样,狂风暴雨的,凶手就更容易作案了。”
“没错,”听许阳解释一遍,余刚也理清了凶案的大概来龙去脉,“也正因为那样的天气,加上二十多年前,可能这里还缺少摄像头,雨后又没办法取证,才导致案件一直没破。”
“对。”许阳道,“那个老头既然把整个过程都复原给咱们看,说明就是想让咱们帮他,咱们只要把这件凶案搞定,这间凶宅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问题是见鬼这种事告诉警察他们也不会相信吧?或者让他们也来试睡一晚?让他们亲眼看看,可能就相信了。”
“这个问题确实不太好办,还是咱们先想想办法再说吧。都二十多年了,也不差多等几天的。而且,”许阳想到一个关键问题,“你发现没有?何老板说房子闹鬼,可他并没说他见到了鬼。”
“诶对啊!他要是见到了他应该会想到报警或者其他什么办法吧?他怎么一个字都没提呢?”
“说不定何老板只听到动静没看见老头。”许阳道,“明天咱们找他问问吧,顺便调查调查那个高万德,还有那个叮叮糖老头当年的情况。”
“什么意思?你是说就咱俩能看见?”
“很有可能,我也是刚刚才想到这个问题,所以找咱们警察来,警察也不见得能看见。”
“那就怪了,咱俩有什么特殊的体质?还是老头就只想让咱俩看到他被害的事?”
“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吧,先调查叮叮糖老头的事。”
“好,”想到叮叮糖老头被害时的惨状,余刚愤愤然,“这件事既然让咱们亲眼看到了,那要是不为那个老头做点什么,我这心里也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