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其实已经够了。”她舔了下唇面,这种被两人隐晦守护的情况,真的让她有点受不住。
她看着面前仍冒着热气的糯米鸡,距离上个镇子已经过去一整天,若要保持糯米鸡的口感和热度,必定要在放置于空间前,首先设好保温术法,并且,要防止术法进入空间后失效。师兄将其保存到这种程度,显然用了心。
穆云清已出声拒绝,师兄却固执地将其停留在她的面前。
没办法,她只能挤出一个干笑接下,心中却暗暗决定要找个时机好好和他们说说。
这种被两人夹在中间讨好的清情形,她真的吃不消。若她不知道两人的心思便罢了,纪青阳早在五年前就与她道明心思,这些年锲而不舍,而师兄楚萧,则在昨晚正式说明心意……当时她虽然已明确拒绝,很明显,师兄并未当真,反倒觉得那是她临时的决定。
今日的行为就能表示一切。
“……”穆云清味如嚼蜡地吃着,感觉心很累。
她在确定凌殊的真正目的后,带队的同时,比平常更加警惕。
可意外地,凌殊所给的缓冲期格外长。
和凌殊分开的前三天,她提心吊胆,看着块石头都担心是凌殊设下的迷障。
分开十天,她忧心忡忡地猜测,凌殊预谋的是一件大事,开端始在不经意间。
又过去五天,穆云清渐渐开始怀疑自身,那天见到凌殊、在他怀里睡掉一个下午,是不是她的一场梦?看到脖子上佩戴的玉佩,她确信,那不是梦。
再过五天,依然平静无波。
弟子们天天传播门派名声,帮人推车抓小偷、顺便打抱不平伸张正义,过得好不愉快!而妖怪宝物,半个没出现!
和凌殊分开一个多月后,历练的路逝去三分之一,穆云清基本确认,凌殊这货,多半是在玩她!
夜深人静,想清这一点的穆云清,揪出胸前的玉佩,气得想把它拧碎!
想他当时说什么来着?让她不用多做其他事,按照原定计划带队历练……原来,他明摆是说清楚了,而她脑残,真以为他心情不错,帮她飞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