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白敬柔声问:“飞纱,到底发生了何事,这次为何发作得这般厉害?”
孟飞纱把头转到里面,不想看到他,也不说话。
“夫人?”白敬又问:“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不过,你得说清楚,有什么事我去帮你解决,要不然下次又发作怎么办?”
孟飞纱说:“我做了个噩梦。”
“噩梦?”白敬皱眉。
“我梦到了你血洗天医门的那天。”孟飞纱说:“可能一时入了魔障,摆脱不了。”
白敬沉默片刻:“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也是没有办法。你别老想那些,忘掉吧!明知道不能动气,何苦为难自己?”
孟飞纱说:“你出去吧!我看到你,就又想发作。”
白敬叹了口气:“飞纱,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国师!国师!”突然,外面何九思在喊。
“怎么了?”何九思也是个沉着之人,很少见他这般惊慌。
“响箭!我们的人在附近海域发响箭!”何九思说:“红色的!”
白敬走出去,正好又是一根响箭升入天空。
果然是红色的。
太行山的响箭分为三种,黄色、橙色和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