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愿意吗？”

他跪下来，垂着脑袋说：“遵旨！臣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辜负皇上的信任！”

“朕也知道……为难你了！”皇帝说：“可是朕只能托付给你！朕也是没有办法……”

“皇上您别这么说……”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伤心还是害怕，黄之光哭得哽咽。

皇帝说了这么多，已经极为疲惫，他又看向老夫人：“姑姑……”

老夫人过去：“皇上……”

“今日你们全家皆为见证。希望姑姑也能帮帮我这两个孩子……拜托了！”

老夫人点点头：“我会尽力。”

皇帝最后看向燕芙蓉：“芙蓉……”

燕芙蓉看着他。

“你过来……”

燕芙蓉走过去，眼神复杂。

“来这里的路上，父皇做了一个梦。”皇帝拉着她的手说：“我梦见你太淘气了，不好好读书。你母后跟我告状，让我打你手板子……”

皇帝突然笑了一下：“可是父皇哪里舍得打你？只好手把手教你写字……”

说着，他眼里的光渐渐涣散，手毫无生气地垂下了！

红扶苏额头微有汗水地放开了手，对大家说：“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