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的一声。
就将这个做工精致的大酒葫芦,砸的四分五裂。
连带着葫芦里面的海水都洒了一地。
“啊,原来葫芦里面的是海水啊!”
“看来我们错怪那谬尔了吗?没想到那谬尔居然有这个单子耍老爹。”
“没看出来啊!”
“哈哈,你看老爹脸臭的,那谬尔完了,他有的受了。”
周围同伴们议论声,让那谬尔听的心惊胆战。
当他看到白胡子那张越来越黑的臭脸时,那谬尔整条鱼都不好了。
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解释了起来:“老爹,这可不能怪我,我那道这个葫芦的时候它就是这个样子的了。”
“你也看到了,这个葫芦掉到海里的时候,没塞塞子,估计就是那个时候,被海水灌了进去的吧!”
白胡子仔细一想,那谬尔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安妮扔葫芦的时候,可不管它的葫芦口朝上,还是朝下!
白胡子没有怀疑过自己一向老实的儿子,会对他撒谎,但是安妮却一眼看破了那谬尔那心虚的表现。
凭那谬尔的表现,安妮就敢肯定,酒葫芦里面的酒,绝对是被那谬尔给换掉的。
所以安妮对着那谬尔不屑的撇了撇嘴,似乎在嘲讽那谬尔的敢做不敢当一样。
那谬尔当然看到了安妮的眼神,但他就全当没看到,无视了安妮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