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又有人唤它,望思。
望君思我。
“风郎啊……”
李蝉仰面靠在门上,手攥住胸前火红的喜服,声音似是呜咽,似是叹息。
服我望思蛊,知我相思苦。
药效开始渐渐发作,李蝉感受着心口与另一方的联系渐渐弱了,弱了……直至完全消散。
你既无心,何必纠缠。
自此之后,一别两宽,再不相见。
李蝉将换下的喜服点燃,火光从明亮到暗淡,直至将一片火红烧成一抔灰土。
灰烬被半飞半掩,再无踪迹。
***
不知道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李蝉看样子已经恢复如常。
洛书晚上吃的很满足,不得不说李蝉的手艺真的一点都没夸大,味道好到过分,估计之前李蝉问过阿筹他的喜好,带有苗疆特色的小吃又新颖又好吃。
大概对厨师最佳的褒奖就是食客吃到连话都没工夫说,李蝉看见洛书吃得开心,晕生双颊,笑意盈盈,一个劲儿得给洛书添饭,洛书来着不拒,差点吃得直不起腰。
“这位兄弟……”李蝉看向二零八八,顿时一怔,大脑有瞬间的空白,等回过神来对自己哭笑不得,同时心里也有些好奇,这位这样盛的容貌,自己为何之前竟然未曾有印象呢?
李蝉不知该如何称呼二零八八,只记得他与洛师父形影不离,不由又卡了一瞬。
洛书轻咳一声,笑道:“这是小八,洛子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