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湛跳进燕鹤眠的怀里,抱住他的脖子,将脑袋埋进他的肩窝。
燕鹤眠说它一句,它就叫一声,声音听起来可怜弱小又无助,十分令人怜惜。
就连洗完脸出来的受害者,靳以澄也替燕湛求情,“燕老师,我没事,你就别说湛湛了。”
“娇气包,说你一句都不行了?”燕鹤眠话音刚落,燕湛的耳朵便耷拉下来,整张脸和耳朵都藏进他的怀里。
“嗷~”
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李温和乔明也帮燕湛说话,燕鹤眠没再说话,盯着燕湛的脑袋,燕湛小心翼翼的抬头,看见燕鹤眠依旧冷着一张脸,试探性地伸长脖子,在燕鹤眠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嗷呜~”
见燕鹤眠还是铁石心肠,燕湛又在他的怀里蹭了蹭,然后舔了舔燕鹤眠的下巴。
“我的妈呀,我要死了!湛爷原来可以这么软萌吗?!”靳以澄激动地拽着乔明的肩膀摇晃。
乔明也激动啊,激动地拿出手机对着燕鹤眠和燕湛猛拍,结果忘记关闪光灯,被主仆俩瞪了。
送走家里最后一个人,燕鹤眠提溜起燕湛,走进浴室去洗澡。
没想到这一洗,从燕湛洗下来不少污渍,果然黑色就是耐脏。
燕鹤眠只要一想到这么脏的燕湛,每天和自己睡在一起,就算他没有洁癖,也有点接受不了。
“我给你买个窝,以后自己睡,该独立了。”燕鹤眠语重心长的说道。
突然遭受重大打击的燕湛:“喵喵喵???”
它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