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怕惊吓到你。”白上神继续矫情。
“我胆子很大。”不上套的闾丘衡。
“皇上……”
“闭嘴!”正上火的闾丘衡一点都不温柔的厉喝,“亓官垣朕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哪怕你不是人今晚朕也要定你了!”
随着话音落下,白上神最后的底线被粗暴的扒下。
闾丘衡“……”
白上神“……”
最怕空气中突如其来的安静。
“呀!?”白上神怪叫,“咋长出来了呢?”
“……”闾丘衡。
“亓官卿,你当朕是傻子吗?”
“……臣,可以解释的。”白岐垂死挣扎。
闾丘衡不作声,两眼只是死盯着白岐一副‘朕静静看你胡编’的模样。
白上神纠结良久,最后气馁的瘫平认命了,恹恹的告饶,“臣有罪,皇上饶命。”
闾丘衡气急冷笑,挥手扯下床帐抱着白岐翻滚到床里侧,“欺君罔上的逆臣,今晚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呵呵。’白上神不屑的嗤笑。
正被你压在身下干坏事的人就是神!你造吗?蠢崽子!
‘善恶到头终有报,日天日地的渣白再次作死被压,普天同庆,可喜可贺。’
黑七默默在日记本上记下。
事隔两个世界,白上神再次体会到摊煎饼的滋味。
问:一个精力旺盛且正处于盛怒中的男人有多可怕?
翌日捂着后腰挺尸的白上神回答:下回一定收敛点,作死有危险,且行且珍惜。
黑七讥诮表示:认错态度良好,但渣白若能真认识到错误并诚心改正,它直播胸口碎星舰。
光禄卿亓官垣的馨荣园半夜被禁卫军包围的消息见风便长似的传遍全京官员的耳中,于是一番阴谋论的脑补又开始了。
禁军夜围馨荣园,但不到半个时辰便又撤回了,翌日宫中也不见有针对光禄卿的旨意下来,馨荣园还是那个馨荣园。
因有前面误传光禄卿失宠的乌龙闹剧在,此番朝臣们都不敢再妄下结论。
只是抓心挠肝似的想着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皇宫内。
未着一件遮羞衣裳的白上神慵懒的瘫在床上回味着昨晚的疯狂,刚开始虽然有些疼痛但不可否认后面感觉还是不错的。
但闾丘衡的精力未免太旺盛一点,折腾的他老人家差点一口气咽下去。
寝宫内室的门从外推开,是闾丘衡回来了。
白上神动动耳朵懒的回头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