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隐忍的语气,苍白的脸,话尾的颤抖……
完美的神仙演技。
闾丘衡又气又心疼,将他揽入怀中无奈的训斥,“让你任性,尝到苦头了吧?”
“臣有罪,臣有错。”白上神言不由衷的请罪。
闾丘衡哼了一声,“罪在哪?错在何处?”
白上神“……”
望着白岐语塞的模样,气极反笑的闾丘衡再回想刚才他信中的兰盈二字,只觉心口刚压下的一团火顿时又冒上来了。
“臣……”
白上神胡诌的说辞刚开个头,便被闾丘衡堵住了嘴。
“!!”
糟!玩脱了。
和那晚偷袭得来的吻一样的软,一样美好。
本打算浅尝即止吓唬一下作天作地的白上神的闾丘衡太高估自身的毅力了。
灵魂上撞击的快感和满足让闾丘衡红了眼,他有力的大手扣住白岐的腰加深了这个吻,不断的深入扫荡,试图将他占为己有。
闾丘衡到底不算太禽兽,亲亲摸摸抱抱能做的全做了,临了因白岐的伤而停下了动作。
闾丘衡克制着冲动目光隐忍热切的盯着白岐,“亓官卿,你明白吗?”
白上神呆滞的盯着闾丘衡,小肉脸红扑扑的,一副被□□的小娇花模样看的闾丘衡差点把持不住扑上去做了采花的强盗。
“臣……不明白。”白上神酝酿半天才憋出一点做作的哭腔,“臣,臣只是个阉人。”
闾丘衡眸中闪过心疼,亲昵的蹭蹭他的肉脸,“阿垣,六郎心悦于你。”
告白了告白了……儿砸,听见没,你爹的魅力宇宙无敌!
白上神心中乐的吐泡泡。
正在师傅的压迫下读书的黑七翻个白眼,无情的断开意识连接,屏蔽了某个凑表脸的老榴芒渣渣。
仿佛从惊吓中回神的白岐挣扎着想脱离闾丘衡的怀抱,“皇上,臣惶恐。”
“亓官卿!”
闾丘衡禁锢住白岐的身体,不容他逃避,“你伴朕十年,你最是清楚朕的脾气!”
“朕今日既和你坦诚布公的表明心意,那么朕要的回答只有一个。”
白上神白着脸,一副受刺激的惊吓样子。
“皇上以前是厌恶臣的。”
闾丘衡“……”扎心了。
“皇上还曾嘲笑臣是个不中用的阉人。”
“……”别翻旧账了宝贝。
“在臣跪求几日性命垂危时,皇上仍心狠的将一个女人抬入臣的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