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剑险险的停在庞枢咽喉前。
庞枢瞪眼‘恶作剧’的白岐,屈指弹开剑身上前拿走他手里的剑。
“你一个书生的手,平时翻翻书写写字就行了,玩什么兵器?”
“古往今来弃笔从戎的书生不少,不许我跟一跟风?”白岐反问。
庞枢把剑收起,从背后亲昵的抱住白岐,“动武不用你,有我呢。”
白岐回眸瞥了庞枢一眼,别样的风情看的庞枢心口不禁一热,粗鲁的把他抱起便朝床前走。
庞枢把白岐放躺在床上,跟着自己急不可耐的扑上,土熊似的啃了上去。
白岐伸手欲推,可他小胳膊小腿的哪儿撼的动庞枢这座大山?
眼看要阵地不保,白岐抬脚猛地踹向庞枢,“起开!”
“砰!”庞寨主又一次被踹下床。
庞枢从地上爬起,黑着脸瞪向白岐,“钟玉桓!”
“干嘛!?”庞枢横,白岐比他更横。
庞枢被堵的一哽,又气又急脸都青了,“你是我的!”
“所以?”
“我要睡你!”庞枢说。
白岐拉起被脱掉一半的衣裳,踩在床上俯视着庞枢,“你敢!”
“我……”庞枢有点怂了,但明面上仍强撑着不肯服输。
“我是百穆寨的寨主,是土匪,我可是很凶很残暴的!爷杀人不眨眼,你别恃宠而骄!不然……”
“你跪下!”白岐怒拍床板。
“砰!”庞枢腿一软蓦地跪地。
“……”庞枢。
“……”看戏的黑七。
白岐睨了眼面黑如墨的庞枢,整理好衣服后下床趾高气昂的离开了。
跪在地上的庞枢也不起身,而是身子一歪原地坐下,脸上有阴郁气愤,也有迷惑和不解。
自己跪的太自然,仿佛是刻入骨中的本能。
习以为然,也是理所当然。
陷入纠结的庞枢没看见,在走出屋门时,白岐的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浅笑。
上一世——
‘保不准哪天你惹我生气,我一时气不平休了你呢?’
‘那你立个家法。’
‘那……如果哪天你惹我生气了,你就得跪搓衣板向我认错。’
‘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