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归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疼不疼。
好像自从被关进这个笼子里,流血成了家常便饭。
疼痛也是如此吧。
“你不是有修为吗,为什么不给自己治?”
见对方血流不止,江枫好奇问了句。
岑归砚伸了个懒腰,丝毫不在乎身上各个地方的伤口正在流淌着血液,他说:“治好了又怎么样,下次还继续流?”
“倒不如流个痛快,流个开心。”
“它流得高兴,我看得也高兴。”
江枫抽搐嘴角,“你从哪看出它流得高兴了?”
岑归砚勾唇,那股子邪魅气又出来了,“流得那么快,难道不高兴?”
江枫无语。
血液流动的速度不就是那么快,再快一点,你就死了喂。
江枫盯着岑归砚的伤口,要不是两人之间隔了层笼子,他都想进去给对方包扎一下,太碍心情了。
“江老师。”
岑归砚突然开口。
江枫盯着伤口的眼皮抬了一下,“嗯?”
岑归砚笑,指指他身上的长袍,“该还给我了吧。”
江枫死死拽着长袍的手一僵,立马放手,长袍自由落体,掉在了地上。
“咳。”
江枫捡起长袍,火速递进笼子里,“不好意思,忘了。”
“啊。”岑归砚接过长袍,笑道,“我还以为是江老师穿得舒服,不舍了呢。”
江枫重重咳嗽了两下,脸没红,心差点红了。
男人撩起来有女人什么事!
☆、010 改分被发现
江枫撇过脑袋,本是不打算理岑归砚的话,可挡不住对方传递来的轻笑声,扭回头看过去。
血是止了。
可脸上和衣服上的痕迹依然在。
他盯了三秒,没忍住,问:“你为什么不反抗?你不是有修为吗。”
“你说这个。”
一根带雪的冰棱从对方指尖出现。
“还是这个。”
一个挥手的姿势,笼子里出现了一堆书,然后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