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秦之卿有爱也有恨,爱,无关风月,只不过是父子之情师徒之义。恨,则不过就是因为风洛而已。
这张画,果然的有收藏价值吗?简玉珩对此表示很怀疑。本来秦之卿就画的不怎么样,这个小时候的画作,就更加的是让人……无语了。
“和我还真的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像。”既然已经是看到了,他也知道了是秦之卿画的。至于其他的什么,简玉珩没想过。
既然这幅画是张父的,他也不可能像张父讨要。至于卖?那也许更加不可能。这幅画能保留到这么长的时间,显然主人对它很珍惜。
张洁点了点头,是啊。她也是觉得像,说不定是简玉珩的前世呢。上辈子下辈子这种事情,她一直相信是有的。
告别了张家,简玉珩的心在夜风的吹拂下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很多事情,如同是走马灯一样一一的浮现。
方才陪着张父喝了几杯酒,简玉珩平时也没有怎么喝酒,现在喝了这么一些,还是有些承受不住。揉了揉头,想让自己的头脑保持一个清醒的状态。不过,喝了这么些酒,吹着冷风,顿时觉得更加的冷了。
还是早点回去吧。简玉珩觉得继续吹风下去,一定会更加的痛苦的。这个大冷天的,还真的是让人有些郁结。
有的时候,你总觉得公交车好像在和你作对一样。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却老是出现。这一种心情,令简玉珩有些烦躁了。平时的话,他倒是可以等。但是现在是特殊情况,他现在只想早点回去休息。
喝酒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简玉珩两只眼睛慢慢的闭上,他真的是等的不耐烦了。忽然的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不过简玉珩一时想不起来,究竟是谁。那些酒的后劲现在是都涌上来了,只是觉得很累。
“怎么喝成这个样子?真是逞能。”简玉珩听到那个人的话,还感觉到那个人的体温。至于其他的方面,简玉珩脑袋迷糊,什么也不知道。
张洁睡觉之前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里经过的公交车,末班车是在五点。也就是说,简二少…张洁忍不住冒了滴冷汗。这大冷天的,她怎么还会出汗呢。
只是看简玉珩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找她,也应该是回去了。更何况,简玉珩又不是小孩子了,能出什么事情。最重要的是,简二少那个强悍,他如果不欺负别人的话,就已经是上帝保佑了。
张洁如此想着,也就不再为简玉珩担心了。她可是见识过简玉珩的身手,当然不担心了,不过张洁忽略了一个问题,简玉珩喝了酒。
蹭了蹭被子,简玉珩还没有想明白自己怎么会回家了,也是没有那个心思去想。方才吹了会风,现在也是有些难受,总觉得自己的身上有酒味。
迷迷糊糊的把衣服脱掉,他现在只想去洗澡。
某人刚去给简玉珩倒杯水,回房间就看到简玉珩的衣服在地上。然后,还听到水声。这个人,到这种程度还不会忘记洗澡吗?笑了笑,也没有多在意。
只是,这一种不在意在等简玉珩许久都没有出来之后,就变得有些焦急了。果断的冲进了浴室,然后看到了已经睡着了的简玉珩。
顿时,一阵哭笑不得。这家伙,要是他不在的话,说不定第二天会感冒吧。严重点,甚至会水淹卧室然后憋屈的英年早逝。
想到这里,也忍不住轻轻的摇头。怎么就那么不会照顾自己呢?
将简玉珩抱上了床,然后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现场。
“阿洛…”听到床上那个人,这么称呼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的心乱了……
最后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这个谁知道呢?
翌日,醒来的时候,简玉珩就感觉到全身都不舒服。那一种好像被拆骨重组的感觉,还真的是让人不想再尝试第二遍。昨天他是怎么回来的?简玉珩只记得自己好像是在等公交车吧,然后呢…
然后的事情,简玉珩也不知道了。
靠!这无关修养问题,任何人遇到这一种情况,都会觉得暴躁吧。虽然身体上,感觉还是十分的清爽,但是简玉珩不是白痴,某些事情的感觉他还是十分的清楚的。
很显然,他昨天被人当女人一样上了。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个人是谁,他都不知道。这个…简玉珩咬着牙,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看看能不能从一点蛛丝马迹找出线索。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简玉珩暗暗的发誓。这种侮辱,令简玉珩觉得无法接受。这一种无法接受,不是说他会去寻死觅活的,这个不是他的风格。他定然是要找出那个趁人之危,完事之后落荒而逃的家伙,碎尸万段那也绝对是便宜了对方。
不舒服的感觉,加上还依旧有些模糊,简玉珩索性也就继续休息了。反正,今天学校也没有课。
不过,这个计划,很快的就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