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奸夫就得有淫妇。”刘晓东摸下巴,“到时候你也得沉猪笼。”
“去你妈的!谁跟你奸夫淫妇!”马科踢他一脚,道,“老实趴着,我要缝了。”
“来吧来吧。”刘晓东咧着嘴地摸屁股,“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马科握着针,闭着眼做了几个深呼吸,这半天脑子晕乎乎的,要是手抖可就糟了,非把刘晓东整残了不可。
“不成,你先歇歇再练吧。”刘晓东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脸怎么这么白?难受么?是不是低血压犯了?”
“你怎么知道我低血压?”
“我什么不知道?”刘晓东让他往后靠,伸着胳膊给他按太阳穴,“我还知道你爱吃茄子不爱吃圆葱,爱穿粗布鞋不爱穿绣花的,爱裸睡不爱穿内裤……”
“你够了……”马科拍他,“我可以了,缝吧,天快亮了,家里没有麻药,你忍着点儿疼。”
刘晓东脸色一黯,咬着枕头嗡嗡道:“动手吧,真要论疼,可不在身上,针戳算个啥。”
马科没听出他言下的深意,抬腿坐到床沿上,感觉有点儿别着劲儿,跪坐起来,依旧是不顺手,折腾半天喃喃道:“怎么总觉得方向不对。”
“你这个二把刀蒙古大夫。”刘晓东嗤笑,“上来,坐我腰上不就得了。”
“啊?”马科看了看他的腰,忽然有点囧。
刘晓东赤着上身趴在那儿,身躯健美修长,劲瘦的腰肌肉轮廓分明,磨旧牛仔裤松松卡在优美的腰线上,下面是轮廓挺巧的臀丘……
以前怎么从没发现他身材这么好呢……马科感觉嗓子有点发干,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脸倏地红了,厚着脸皮跨坐在他腰上,道:“那、那我不好意思了啊,压你一会儿啊。”
刘晓东哼了一声,后颈的皮肤渐渐浮上一丝红晕。
看来不好意思的不光是我一个人啊,哈哈,马科挑眉,拿小镊子仔细将刘晓东背上的伤口对齐了,轻轻一针缝了下去。
怕他疼的难受,一边缝一边跟他说话:“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能变回来的?”
刘晓东想了想,道:“头一次发现自己还能变成人,是你被人推河里,大病一场那一次。”
“哦……”马科回想起来,“那晚给我熬药的人是你?”
“是啊。”
“半夜悄悄熬豆浆的也是你”
“可不是我么,摊上你这样的笨蛋我有什么办法?”刘晓东数落道,“寒冬腊月掉河里还瞒着家里人,弄的自己差点挂了。那天半夜里你烧的都快四十度了,爸爸妈妈叫的那个凄惨哪,我的心都碎了。”
马科无语,刘晓东笑了笑,“不过也亏得你病了,我心里一急,这才变回来。”
马科心中感动,问:“那怎么又变回去了,第二天也不告诉我。”
“我也想啊,当时我可高兴了,以为终于变回来了,给你熬了药灌了,又陪你睡……呃,发了汗,后来扛不住睡着了,结果早上起来一看,擦,又变回去了,试了一白天也没再变过来。”
“那你也该告诉我啊。”
“告诉你干嘛?不得两个人一块儿急么?再说你那时候身体不好,肯定经不住刺激,何况生意也忙。”
“告诉我干嘛?”马科气的冷笑,“两个人想办法总强过一个人吧,再说我比你聪明了去了。”
“是,你聪明,你粘上毛比猴还精。”刘晓东翻白眼,“那我也不知道怎么告诉你啊,我又不会说话,说了你又听不懂,浪费口水。”
“你他妈不会写啊!”马科气的敲他的头,“爪子白长的啊?笨!”
刘晓东龇牙咧嘴抱头,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其实你不知道也挺好的,咱们都轻松些。”
轻松?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