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以理解。”役所守人把役所清子往上掂了掂,“厅里的新人也经常说这个。”
山并不是很高,即使是只有九岁的役所清子也能轻松上去。
他们几个人先去求了签。这里求签的人确实很多,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紧紧拉着役所清子,这才没和她失散;可是等他们终于到了求签的地方,一转头却发现役所守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们看了看被他们夹在中间的役所清子,又对视一眼,只觉得现在的场面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虽然说日常生活中所有不靠谱的事情一旦套在这位在职警视身上,就会变得格外合理,但现在这个场面多少有点超纲。
降谷零又看看役所清子,决定死马当活马医。
“清子,”他斟酌着语气,希望不会让“她爸爸丢了”这件事吓到这个小女孩,“你看到你爸爸去接哪里了吗?”
役所清子:……
役所清子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不过……”
她把被降谷零攥着的手抽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了她的手机,哒哒哒按了几个键,看了一眼,又转头四处张望——虽然以她的身高,只能看到无穷无尽的腿而已。
役所清子很快就放弃了“张望”这个行为。她转动几下手机辨认方向,指了一个方向。“他在那边,正在向我们这边走。”
知道了役所守人的方位,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放松下来。但很快他们又注意到另外一个问题。
“清子,”降谷零又开始斟酌语气。他每天斟酌得实在够多,毕竟清子还是个小女孩,不是役所守人那个混账警官,“你怎么知道你爸爸的信息的?”
役所清子眨了眨眼睛。她笑起来,以小孩子邀功常会有的语气说:“因为我在爸爸身上装了定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