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听着他说的那句话,隐隐约约觉得那个‘扒’字有点问题,可又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糊里糊涂的,竟然点了点头。

韩拯忽然笑了,不是刚刚的嘴角噙笑,是那种大笑,声音很爽朗,和一般雌性那种有点怯怯的感觉完全不同。

白狼有些呆,他忽然觉得这只雌性长得很好看,配那只杂种黑狼真是浪费了。

可惜,还没呆上两秒,一声惨叫传来,白狼就彻底倒下了,倒在了那只他认为很柔弱,很好看的雌性面前。

猛地一脚踹向那头咬着自家娃子裹身布,看起来有些白痴的白狼,韩拯藤鞋中藏着的军刀用力地刺入了白狼的脑袋。

白狼的头骨很硬,然而韩拯的脾气更硬,踹不进去是吧,我再踹!

趁着白狼脑袋被踢中时的那一瞬间刺痛迟疑,韩拯不要命地朝着那只白狼的脑袋毫不停顿的猛踢。

这样疯狂的踢法,就算是石头,那也得给凿出个洞来。

一会儿工夫,整个白狼头就变得血肉模糊一片了。

不过怒极了的韩拯可懒得管这一点,眼看着白狼晕了吧,他还非得再给人家的尸体补上两枪,确定那只狼再也不能爬起来欺负他家娃子了,这才松了手。

嫌弃地看了眼死狼口中的兽皮,韩拯快速跑到床上,随手扯下一块兽皮,给大蛋牢牢地裹住,这才放心。

说来大蛋也是个奇怪的种,眼睁睁看着一头白狼在面前被自家母亲狠狠虐死,居然一点都没被吓哭,反而在韩拯怀中张大着嘴巴流口水看戏看得不亦乐乎。

这一家没有一个善良的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暂时断更一天,咱觉得有必要思考一下前面的主线还是咋的,请亲们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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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劳伦族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