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像翡翠的爷爷。”
“布兰奇!你再去死一死,保证没人救你!”
“抱歉,我肚子有点饿,先回去吃饭了,你们自便,好走不送。”
随风轻扬的洁白长发,白净无暇的衣服鞋袜,那才是他们熟悉的贝森,给他取名‘白’的贝森。
曾经他们各自骄傲,谁也不喜欢依靠谁。
曾经他们彼此嘲笑,谁也瞧不上谁。
他心里没有那个洁癖的要死的主人。
他心里也没有那个自恋要死的幻兽。
他喜欢单枪匹马里独自风采。
他喜欢对着花花草草卖弄风骚。
但是唯一的一次他们并肩靠在一起,之后却成了生离死别。
从那以后,洁癖的少爷欠了一个天大的人情,垂下了骄傲的头颅。
很多事情,只要放下骄傲,伸出手,请求一个帮助就能改变命运,仅此而已。
白说,倔强的不会求救的人,天下最傻。
“我无处可逃,又不想死。唯一想到能帮我的人就是白,我再次向他求救了,他却说,你只要死了就可以得救。”布兰奇慢慢回忆着,手里的酒杯空了一半,对面的劳里紧张的屏住呼吸,吞吞口水追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只好死了……照他说的死法死了,让黑魔法组织无法带走我的身体,退兵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