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曜面无表情：“这是我的权利吧！”

楚泱点点头：“对啊，这是你的权利。我叫你，是想问问你关于地府这段时间的那些鬼魂怎么样了？是否受到影响，那些罪恶深重无法赦免的鬼魂，是否趁机逃了出来？”

“既然是我在管理，我从来都非常负责，就算将冥界整个的掀翻过来，我也能保证地府运作始终稳稳当当！”

司曜面无表情的说道，他看着裴衍道：“这件事情王是最了解的，经历了那么多场大地震，自始至终地府都不曾被撼动分毫，我想这足以证明！”

司曜就差没指着裴衍的鼻子嘲讽了，自己之前都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情自己心里面没点数吗？光是冥界在裴衍的手上就差点没撑过去，倾覆一界的本事，裴衍可厉害着呢，现在怎么不向楚泱展示展示了？

“那就好，稳定就可以了！”楚泱仿佛没有听出来司曜话里包含的另一层意思，她点点头似是很满意。

“司曜，我知道你很辛苦，接下来可能还需要你再辛苦辛苦了，比起旁人，我和师弟也不知道该信谁，唯有你，我始终是最相信的，无论从能力上还是其他的各方面考虑，我找不到别人来替代你。”

楚泱真诚的看着司曜低声无奈的说道：“你也看到了现在的状况，除了你之外，究竟谁还能相信呢？”

司曜微微皱了皱眉，他觉得楚泱说这番话备有用心，之前每次要用得上他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一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模样，直白点说，这就是在忽悠他再继续的干苦工。

聪明如他，怎么可能会继续上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