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立昕咬牙,捂住伤口:“你先在屋里呆着,哪里也别去。”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家,还不放心,又返回来反锁上门,这才跑去找医生。
铁门关上时发出沉闷的声响,朱丽丽看着糊满铁锈的门板,脸色惨白如纸。
空气中弥漫着鲜血刺鼻的铁锈味,她偏过头,看着自己脚边还沾着血珠的菜刀,惊恐的缩到一旁。
伤口砍的不太深,却割开了一条比较重要的血管,医生废了很大功夫才帮肖立昕止住血,然后打算叫救护车,被肖立昕拦住了,捂着手臂步履蹒跚的回了家。
打开门,朱丽丽还生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周围的血迹,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肖立昕开门的声音惊动了朱丽丽,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弹了起来,看见浑身是血的肖立昕更是被吓的不轻,眼泪止不住滚滚而落。
肖立昕在桌前坐下,然后轻轻的喘着气。
伤口失血过多,他觉得头晕目眩。
朱丽丽从床上爬下来,小心翼翼的走到他面前,抖着声音说:“阿昕你……”
肖立昕头也没抬,冲她摆摆手,示意她住口。
朱丽丽只好沉默了下来,在他身边坐下,抽抽噎噎的哭着。
肖立昕被吵的头疼,忍无可忍的开口说逍:“你给我安静一点行吗,我现在很难受。”
朱丽丽问:“我是不是神轻有问题了?”
肖立昕摇摇头,语带疲惫:“我不知道,你刚才砍我的时候看见了什么?”
朱丽丽想了一下,顿时哭的更厉害了,泣不成声的说:“阿昕,我,我什么也记不起来,清醒的时候就看见你满身是血……”
肖立昕的心渐渐往下沉。
朱丽丽哭的越来越厉害,巳径红肿的眼中满是惊恐,问肖立昕:“我是不是巳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