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现在在干什么呢?他硬生生的从阿赵跟前消失,话都没来得及说什么,这两年时间里,阿赵是怎么过的?
被束缚的时间十分无聊,周吴郑王也没什么别的好考虑的,就在思索这个,他从至今自己还没感觉到饿来推断,即使好像日子已经过了许久,恐怕时间也并不长。
在此之前,他和赵钱孙李的关系其实都算作是秘辛,七年前的时候不必说,即便是两年前他出狱后,在外人跟前他们最多也只是“关系亲近”而已。
这样的表现,根本不能让人看出什么端倪,难道仅仅是赵书记——他已经从善如流的将阿赵的头衔给与时俱进的换了——的朋友就能让人有心思来绑架他了吗?
那么,就应该是之后,是他消失之后,阿赵做了什么,才让人揣测了出来。
……到底怎么样了。
让周吴郑王忧心忡忡的赵钱孙李其实并无什么不妥。
他依然是雷厉风行的年轻领导,在众人眼里眼光独到决策有力,就如同几年前在长宁市一样,如今即使调到了珠阳市,作为省会里的一把手,赵钱孙李委实太年轻,但他坐的很稳,资历漂亮,如今国内少壮派并不少,因此也让人心服口服。
“昨天打电话来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大早,秘书处的接线员听到市委书记这样急匆匆的询问吓了一跳,赵书记站在她跟前,还喘着气,似乎是一路跑上来的,眼睛都泛红,随时要瞪出来一般,她从没见过一向寡言沉稳的赵书记有这个样子,不由的有些纳罕。
“什么电话?”接线员不怎么明白,她一天要接多少个电话啊。
“就是我开会的时候打进来的!”赵钱孙李的话像是子弹一样特别急,一个个的往外蹦,语气不善。
接线员被他吓的脸色发白,但还是从记忆里捞出了昨天的状况,那个时候他出声提醒书记书记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如今却一大早跑过来催,这让她不免在心里有些抱怨:“呃,我记得是个男人,声音偏低,比较温和。”
这个形容实在是毫无益助,赵钱孙李的眉头都要拧起来,但是隔着电话,本来也就找不到多少线索:“他怎么说的?”
“说……要找赵钱孙李。”
“没了?”
“没了,我说书记你在开会,请他留下姓名和联络方式,但是他说他等会再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