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他拉扯着头发的司机的冷汗都滴了下来,多谢这一声喝斥,才让他感到快要顶不住的压力骤然消失。
赵钱孙李手上的枪对着男人的太阳穴,食指已经搭在了扳机上。
“不行吗?”赵钱孙李问的声音压的有些低,但是音调却偏高,说话间还带着股任性。
周吴郑王沉着脸,直接将枪从他手上夺过来:“你不要犯病。”
闻言这人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反而颇为欣喜的道:“你怎么知道?”
最后周吴郑王和赵钱孙李先走了。
赵钱孙李开的车,座驾正是刚刚的司机的出租车,此时已经是下半夜,周吴郑王眼看着是没法回去了,而且赵钱孙李不知道之后还会出什么纰漏,因此只好和这人一起走。
说起来赵钱孙李确实是说到做到,想要泡上周吴郑王,转眼间就把这人带回自己的住处了。
赵钱孙李还哼起歌来,他推开门,随手按了一下整栋房子的灯都打开来,周吴郑王一时间适应不了,眼睛都要被逼出泪来。
等到他重新睁开眼睛,赵钱孙李正好在他跟前对他笑。
“看你哭的样子真舒服。”对方讲:“可惜是假的。”
“我觉得我们还是去看看医生吧。”周吴郑王诚心诚意的推荐,他换了鞋,跟在赵钱孙李后面讲西装挂到衣架上:“开这么多的灯,真是浪费啊。”
赵钱孙李此时已经走到了他家里的吧台,闻言瞅他一眼:“那你不觉得有冲动不艹,也是浪费么。”
“咱能说点有艺术的话题吗?”
赵钱孙李一拍手:“行,今天晚上我们就听点瓦格纳怎么样?”
一下子从刚刚那样贴近下层人民的下里巴人跳到如此高端的阳春白雪,没什么艺术修养的周吴郑王傻了。
“那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