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体不行,那物好使么?玩不怎么办?”
“玩不了,也有玩不了的玩法啊——”
……
男人长舌起来与妇人不遑多让,挤眉弄眼意味深长,勾嘴笑的声音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尖锐又放肆,就好像亲眼看到人家在房里干了什么事似的。
戚文海气的够呛,撸起袖子就要过去骂人,被谢庭月拉住了。
“他们骂你呢!”戚文海瞪谢庭月,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谢庭月微笑,云淡风轻:“那是他们不了解我。”
戚文海想也是,谁有他这么聪明睿智,善于发现先机,认识了这尊佛!谢庭月就是个宝藏,不亲眼见识下,你都不知道这天下多宽广!
瞬间戚文海脸色就变了回来,眼梢斜飞,肚子里打主意:“咱们——搞他们一回?”
“今天赢了,就是最有力的打脸。”
谢庭月笑的眼稍眯眯,像只狡黠的猫儿:“阴人很爽,但相比偷偷快乐,别人都不知道,我还是更喜欢当面打脸,让他们悔青肠子,讨好补救无门,看不惯又干不掉我。”
戚文海当即哈哈大笑:“没错,这样更爽!”
那边人群听不到二人对话,嘲笑仍然在继续,这次层次升华了,不再只长舌别人房里的事,说起了生意。
“马上过年,大家都在想方设法抛售东西,清空库房,偏他把所有东西捂在手里,布料店都不卖布了,这不是傻是什么?蠢货天生啊!”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人家是男妻,想法和咱们不一样,没准是想生小的呢!”
“哈哈哈哈你要笑死我,生小的,是布料有那功能,还是他有那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