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什么蛋?”傅凛十分不可思议,煎蛋有他好玩?有他美妙么?

他抱住沈渊的胳膊,蹭了蹭:“不想吃煎蛋,只想吃你。”

???小凛怎么回事?嗑了春/药么?

“你怎么了?”沈渊敏感地蹙起眉头,他家皮皮精是不是过于饥渴了?

男人眸光微闪,他揽过青年,轻轻抚了抚傅凛的后背:“晚上吧,晚上喂饱你。”说罢,他咳了两声,脸颊微热,“我们……来日方长,你急什么?”

“呃,也没急什么。”傅凛慢吞吞地移开视线,他停顿了好久,才漫不经意地解释:“就是,昨晚和老顾聊完以后,我突然意识到,我也许真活不了几天了。”

“不会的。”沈渊猛地收紧拳头,“别乱说,你……”

男人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他只是缓下语气,轻声问着青年:“害怕?”

“怕倒不至于。”傅凛委委屈屈地叹了口气,“就是,到时候你肯定会嫌弃我,我们说不定得一直柏拉图了。”

“嫌弃什么?”沈渊茫然地挑了挑眉头,“不嫌弃。”

傅凛怪异地瞄了沈渊一眼,奇道:“怎么可能不嫌弃?你难道能接受和一个尸体做/爱?”

“……”沈渊可疑地沉默了好久,小心翼翼地询问,“你不能接受?”

“肯定啊。”傅凛理所当然地点头,“想想就很可怕吧?”

沈渊:“……”

“真的可怕。我那时候会射/出来什么?尸液?”傅凛想象了一下,自己先忍受不了地连连摇头,面露嫌弃之色。

沈渊:“……jing液,谢谢。”

傅凛十分莫名:“死都死了,还能有那玩意?”

沈渊咬牙切齿:“养尸术,懂么?”

“这样吗?”傅凛并没有信服,他摸了摸下巴,沉思着说道,“本质上还是尸液吧?”

“……完全不一样。”沈渊仍旧坚持不懈地为自己的那玩意正名。

“尸体里流出来的不都是尸液?”傅凛坚持自己的观点。

“……”

傅凛见沈渊僵在那儿一动不动,许久都没给可怜的鸡蛋翻个面。便纳闷地推了推他:“你不煎蛋了?”

“……已经糊了。”沈渊神情恍惚。

鸡蛋确实已经糊透了,沈渊也没有心情重新煎一个新的了。

他被傅凛说得也急切了起来。

待小凛发现真相之日,发现他曾被一个“可怕的”走尸按在床上这样又那样,还灌入了他所谓的“尸液”。

那一天,估计就是他剁吊进宫之日,至此开始永恒的柏拉图恋爱模式。

不,更可能直接被分手。

不行!不可以!他不允许!

沈渊沉着脸色,陪着傅凛回了房间,傅凛似是累极了,他随意地勾/引了沈渊两下,便打了个哈欠,陷入了沉沉的梦中,好好地睡了一个回笼觉。

男人也躺在床上,他环抱着青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他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