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很头疼,一直被他妈支配到了下午,才得空到小花园休息休息,喝口茶。
接着,他就回来了。
“我、我每天都在想你,特别想!”傅凛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一幅犹犹豫豫的样子。
眼睛还一直往右瞟。
沈渊危险地眯了眯漂亮的眼睛:“嗯?”
傅凛再次憋屈地低下头:“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不对!”
青年又不服气地抬起头:“我明明只在家待了两天,没想也没什么吧?”
傅凛特别委屈,他不等沈渊听明白,直接把男人按倒在床上,并岔开两条腿跨坐在男人的腰上:“别聊这些了,过去让它过去吧,我以前是想岔了很多事情,也做错了很多事情,可那些事现在也改变不了了。”
傅凛顿了顿,他俯下身,低头讨好地舔了舔男人的嘴角:“以后我……我天天让你日一遍,好不好?”
沈渊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浓重,他掩着眉眼叹气:“你真是……”
傅凛无赖地勾了勾嘴角,他挠了挠男人的掌心:“我真是怎样?”
沈渊早就被腰上的热度勾得心神不定,他直接反身把媳妇压在身下:“太骚了。”
“哎?为什么把我压到下面了?”傅凛十分不满,“我要试试自己动。”
“……”
……………………………………………………………………(小骚/货被好好教育了一晚上,然后,他,更骚了)……………………………………………………………………
第二天,傅凛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
他摸出手机瞄了眼时间,正想翻个身继续睡时,忽然发现他旁边的被窝是冷的。
冰冰凉凉,毫无人气。
傅凛猛得清醒过来,又摸了一遍。
阿渊不在了?
他去哪了?
傅凛疲惫地挺了挺酸痛的腰,勉强扒拉了件衣服穿上。
他推开房门望出去,整个顾家没有一个人,安静得只剩下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鸣声。
那群醉汉估计还在睡。
傅凛绕了一圈,在厨房里发现了他家老攻。
沈渊正套着老顾的那件碎花围裙,对着滚烫的油锅打了一个鸡蛋。
傅凛瞄了眼。
大火。
很好,这个蛋凉了。
傅凛走进去,从后面环抱住男人的腰,他蹭了蹭沈渊的肩膀,手不安分地沿着男人的腰际四处游走。
“怎么醒了?”沈渊微微侧头,他抓住傅凛的手,“别闹,煎蛋呢。”
傅凛十分委屈:“别人都有早起炮,而我一醒来,你人都不见了。”
说着,他撩起沈渊的衣摆,探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