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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有所感悟……我们再练习一遍吧?”男人似笑非笑, 沙哑低沉的声音性感异常。

傅凛被沈渊的不要脸深深地震撼了。

神他妈的有所感悟。

开车还能开出感悟?!

快滚蛋吧。

体力、力量皆异于常人的厉鬼压着半情半愿的青年, 换了一个姿势, 又开始新的一轮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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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结束纠缠时,午后的日光已然西斜。

绕是傅凛体内灵气充盈,体能过人, 也经不起恶鬼如此折腾, 疲倦地昏睡过去了。

沈渊曲臂虚虚地半搂着傅凛, 他静默地注视着怀里的青年,深邃的眸子明明黑得如同恒古不变的寂夜,此刻却隐隐透出几分温暖的柔光。

青年白皙的脸上仍泛着薄红, 紧闭的眼角似乎还沾着一些水汽。

他靠在沈渊的胸口上,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断断续续地小声呓语:“嗯……阿渊……”

“我在。”沈渊轻轻拍了拍青年的后背,低声安抚道。

傅凛抱住沈渊的手臂蹭了蹭, 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去了。

他背对着沈渊,细碎的发丝散落在床上,线条优美的脖颈上布满了又紫又红的痕迹。

沈渊压下又串起来的暗火,长出一口气。

他总觉得,这样的日子很不真实。

过于美好。

美好得他从不敢做出如此虚妄的幻想。

当初他布下复生之阵时,心里其实是虚的。

古往今来,多少人寻求过永生不死之法,多少人研究过亡灵复生之术?

他们付之一生,却无一人成功。

沈渊很清楚,所有人都清楚。

男人垂下眼帘。

他已经记不清布阵那天的具体情况了,只记得那天天空阴阴沉沉的,他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强大。

一切都很完美。

可是,沈末在哭,沈宏在哭,连北叔也在哭。

哭什么?

傅凛就要回来了,哭什么?

沈渊想过。

他也许会复活一个半死不活的怪物,然后和他恩恩怨怨痴缠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