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嘴角,想笑。
我和陈更,岂不也是鸡同鸭讲了么。
而他,竟然还是我曾经全心信任的人。
真是失心疯了才会信任他。
真的是,太天真了。
“还有力气笑?”那个声音冷冷冰冰的,比身后的石墙还冷,比腕上的铁圈还冷,再没有一丝曾经熟悉的温度。
“为什么不能笑?”已经许久没有吭声,这一说话才发觉声音已经哑了。
“有力气,不如把一切都说出来。”
能说什么?
还可以说什么?
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我已经,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你以为我会信?”他说,“那这封信如何解释?你又如何解释你与司徒茂间的血缘?”
“那封信不是我写的。”
“不是?”面前那人冷哼一声,“笔迹呢?难道不是你的么!能探听得到青阳宫防务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我抬起眼,不含任何意味地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