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怀中的一块温暖的玉竹,这是竹叟临走前偷偷塞给我的,硬说是要做文字之友,以后要是有事,也可凭这块玉竹去找他。
那个老头,刚开始还以为他是最正经的人,想不到被他骗了。
或者是他那副正经的样子,只是一副欺骗外人的面具?
那么梅老的亲切,松老的装傻,是不是也是一副给大家看的面具?
毕竟他们三个的地位似乎十分尊贵,如果没有真才实学,又如何会让陈叔如此着紧?
我自失地躺倒在雪地上。
其实那是肯定的。谁会愿意赤裸裸地站在人前呢?
只是……我曾几何时也会在别人面前把酒当歌?曾几何时也会在别人面前言笑不羁?
是离开了过去的生活环境,所以突然放松了自己的缘故么?
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雪片落在脸上化了去,冻得脸上生痛,我抹了抹脸上的雪水坐了起来。毕竟酒后受寒可不是开玩笑的,赶紧站起准备向回廊走去。
刚才一直呆呆地想自己的事,也没注意到有人近了。这时一个回头,立刻看到数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瞪视着我。
……周妍啊!
我自画我的青蛙,她来凑什么热闹,好像怕我不知道她很“瓜”似的。
暗叹一口气,真不知道撞上什么大运,怎么老是惹到这个女人。但是心里对她的不齿越来越深。
毕竟鄙人也曾是女的,见不得她这么破坏伟大英明的女同胞的形象,大概我与她是天生不对盘的冰火两重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