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准呆住,又忘了眼睛是不是红色的问题,转而变得小心翼翼:“可、可以吗?它好小,我不会抱孩子……”
越咸池哭笑不得,白准局促得搓手看着毛团儿无趣得打个呵欠,趴在越咸池掌心眯着眼看他,似乎在说――你到底要不要抱啊,你再不抱我就要睡着了。
那样子憨态可掬,顿时击中期盼着弟弟妹妹的白准的一颗红心,抖着手去报,软绵绵的触感由着指尖直达全身,不敢用力又不想放下,呼吸屏住连带着腿都在僵硬。
越咸池看得好笑,毛团儿更是状似不舒服的动了动四肢,叫了一声。
“族长……”白准声音发颤:“它是不是很不舒服……”
“不是”,越咸池微笑:“小东西很喜欢你,否则都不会让你抱。”
白准来不及思考刚出壳的婴孩有没有越咸池嘴里说的那么神奇,就觉得手中一空,在他差点大叫以为自己失手的时候脸颊微微一热。
“咪呜……”带点淘气的叫声证明心情很好,这个人有他熟悉的味道。
越咸池突然觉得不爽,他伸伸手:“过来!”
话音刚落,就见白团儿优雅的跳跃奔跑,讨仿佛感觉到他的不悦,踩着猫步落座在肩膀上,同时不忘蹭蹭舔舔。
越咸池满足了:“乖~~~”
这个因为拖长而显得粘腻异常的音调让白准打了个颤,抬起头来脸色惊疑不定看着自己的王。
越咸池咳嗽两声,迅速地转移话题:“那些闯入的人呢?怎么样了?”
“对了,我这什么破记性!”白准一拍大腿,叫道:“王不好了,那些人都自灭了!”
越咸池到的时候,审讯的现场一团乱,白准大叫了一声,才勉强停止了骚乱。越咸池叫他回去休息,白准看了一眼在现场的父亲,下意识得挺了挺胸膛态度坚决得说:“不用!”
白灼在越咸池含有深意的视线扫来时不由得咳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