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苍信一边梗着脖子吐出一个字,一边还是想做最后的挽留,他懂得虽多,不过起先就是苍羽阳脑子里那点知识,关于情爱方面,也是一窍不通。
他知道面前的两个人的确是相爱的,他同样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要弄出那么多麻烦?
“父皇……”
“信儿”,苍羽阳几乎是一下子跳起来,红着眼睛鼓着腮帮子,怒火一贯而下:“叫皇爷爷!
苍信一个趔趄,下巴差点脱了臼,嗫喏道:“爹爹。”桃红在一边叹息,庆幸周遭幸好没有人,看到这么一出闹剧。
苍羽阳梗着脖子:“爹爹的话都不听了。”
“不是”,苍信看他脸红脖子粗的心下了然,可是有些话万万不能说。
苍羽阳也不是真心逼他说这句话,可是人撅上了总需要个台阶下,而唯一能解决问题的人今天似乎是下了决定扰乱一池春水后就走人。
苍翼翔摸摸苍信的头,眼神带笑,转身就走。
苍羽阳没听到声音转头时,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背影,很快就融进一片花花草草之中。
“信儿……”苍羽阳喃喃道。
苍信在旁边抿着嘴,一脸无辜。
“为什么会这样?”苍羽阳颓然坐回椅子上,桌子上的残羹冷炙飘散着不太美好的味道,这是一个寻常的下午,可是却处处充满了躁动。
苍翼翔既然会一个人走,苍羽阳就已经做好再等待一年的准备。
可是就像是这一年以来无数上演的闹剧和惨剧一样,充分证明什么叫计划赶不上变划。
军中派来的人只有一个,苍羽阳看到卓瀚洋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看天空,太阳很高,射下来的光芒都是迷蒙的,为卓瀚洋那张不算俊美的容颜也添上了梦幻般的感觉。
“怎么不愿意见到我”,卓瀚洋毫不客气,大马金刀的一坐端起茶杯一通乱灌,喝完后满意的叹息一声:“没办法,这鬼地方,也就我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