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日安走过去,倒了杯水,问他:“喝吗?”
“不喝。”苏日月说。
苏日安喝了一口水,走过去将朝他跑来的苏豆子接住,才说:“想也没办法,过些天熟悉了就好了。”
“……”说了等于没说,苏日月懒得搭理他。
中午,娘家的人来,吃了席,在苏日月泪眼婆娑中,苏家的人回去了。
路上,苏日琴没少调侃兄弟几个。
除了薛文瀚。
本来苏日琴是打算调侃薛文瀚的,但薛文瀚抱着苏豆子,表情严肃,苏日琴看了几眼就不怎么敢了。
也因此,连苏日安都调侃的比较少了。
苏日明是哥哥不能调侃,最后的目标落在了还没成亲的苏日辉身上。
调侃的小汉子面红耳赤的,举着双手朝苏日琴求饶,偏偏他越求苏日琴也不放过他,最后还是苏日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帮他说了话。
苏日琴这才放过他。
回到家,苏日安叹了口气,将身上的新衣服脱了,换上平时在家里穿的衣服,抱着个枕头坐在炕上发呆。
薛文瀚进去,看到他的模样问了一句:“怎么了?”
苏日安嗯嗯啊啊的老半天,最后才有些羞赫的说:“夫君,要不我到郎中大叔家去看看吧?”
他今天在席上吐了。
因为这个吐,苏日安也想起了他最近犯困的事情,但就像大伯姆说的,他的孕痣颜色浅,不容易怀孕。
所以,他想去郎中家看看。
这时候的苏日安直接忘了他们小店里卖的那能让人怀孕的簪子。
但薛文瀚不知道,听到他的话还以为他怎么了,问:“怎么了?生病了?”眉头都皱到一块了。
说着,薛文瀚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手往下移,落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抽走了他怀中的枕头,将人拉进怀里,像对小孩一样轻轻的在苏日安的背上拍了几下。
拍的苏日安笑了。
一把抱住了他,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感觉我大概是有了。”
“什么?”虽然知道苏日安是哥儿,但看他与男人相差无几的容貌,薛文瀚实在是想不起哥儿这种生物。
猛地听到苏日安的话,还楞了一下。
后才反应过来,“真的?”特别震惊。
薛文瀚惊讶的模样取乐了苏日安,笑着在他怀里蹭了蹭,“不知道,我要到郎中大叔家让郎中大叔把个脉。”
“我陪你去。”
“不用。”这回苏日安被吓着了,那里有男人陪着自家夫郎一起去看得。
还不得羞死人。
“怕什么?”薛文瀚不认同他的观点:“你是我夫郎,我陪你去有什么问题?”这就像21世纪的产检,丈夫陪媳妇去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但这个世界……女人哥儿怀孕,偷偷摸摸的,像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