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没有再挣扎的必要了。
倒不是怕死,而是沈砚所言的确有吸引力,毕竟合作和剿灭是两回事。
熊头作为头领自是第一个上前,撩起袖子递出了手腕。
白初搭上帕子,抬手把脉。
熊头看了白初两眼,后看向了沈砚,“上战场带这个姑娘,你也是奇怪,瞧这样子该是个心爱的姑娘,也真的不怕她瞧见这些血腥害怕,还让她这么给人把脉,你都不介意?你们这些个贵公子不是都讲究这些繁文缛节么?”
这几句话有好奇也有不屑,倒不是对沈砚,而是对那些贵公子的繁文缛节。
“你管太多。”沈砚没有多说的意思。
而沈砚虽然不多说,但护着白初的态度很明显,倒是让熊头高看了两分,只觉得沈砚不似那些个道貌岸然的贵公子。
“本来当个交易,现在我倒是想与你结交一番了,不过还是等你回航的时候吧,前面可还有更难缠的,我可不会提供你任何资料,祝你好运。”
匪徒也讲义气,不会出卖同袍,哪怕还对着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