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老子憎恶老子是吗?
眸底掠过了一丝疯狂的偏执,嘴角挑起一抹邪妄的笑意,某牢霸捏紧了手中的衣角,心中暗暗发誓:让你小样拽,老子总有一天要干死你!
扯不动衣角,月琅琊身体微转,抬脚就朝着某牢霸的手腕踩了下去。
砰!手腕被踩到地面的瞬间,某牢霸眉峰微蹙了下,却没有就此收手。
“我认输。”某牢霸微扬着原是极俊极深邃的脸,敛了内心的偏执,血染的眸中一片平静坦然的凝着月琅琊,略有些暗哑的嗓音染了淡淡的虚弱。
“那么,道歉。”月琅琊挪开脚,幽沉的语声不高不低,却偏偏透着逼人的凌厉。
某牢霸凝着他仿若沉寂万年的冰冷眼眸,暗暗一咬牙,道:“对于先前的恶意侵犯,我很抱歉。”
抱歉个屁!
老子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先前没有直接提枪插了你!
尽管内心的想法十分阴暗,但某牢霸还是压着一向狂妄的本性,貌似很真诚的给月琅琊道歉了。
某牢霸当然没有轻易向人低头的习惯。
可是,触及到月琅琊那一双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眸时,他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顺了月琅琊的心意。
直觉告诉他,如果他现在逆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意,那么……
从今后,他将再也无法和这个男人有交集。
男人眼中的淡漠与冷厉绝非故作姿态。
那是一种完全将他隔绝在视线之外的无情漠然。
相信任何人在看着这样一双眼睛时,都会免不得有些心寒。
某牢霸并非心寒。
只是,他看懂了月琅琊眼中的无情。
所以,他道歉。
他必需破开那种无情,否则不要说扑倒这个男人,日后怕是连片衣角都抓不到。
“恩。”月琅琊意味不明的淡应了声,仍是那样语声漠然道:“现在可以麻烦你把手松开吗?”
虽是很有礼貌的疑问句,却依旧透着那种不容反抗的凌厉。
“乔逸飞,我的名字。”啊哈!这么容易就接受了道歉,某牢霸心里莫名一安,松开衣角,唇角浮起一丝令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轻松笑意。
“木华。”低低两字,月琅琊转身走开。
木华……
很简单的名字,我记住了。
某牢霸摇了摇仍旧晕乎乎的脑袋,站起身,伸舌舔了舔唇畔还残余的淡淡血液。
勾唇笑的邪气。
事实上,男人的宝贝弟弟虽然很不雄起,可是味道很美味啊!
恩,形状颜色漂亮的令人恨不得握在手中狠狠的蹂躏。
某牢霸很是淫荡猥琐的回味了一下刚才口中的美好滋味。
然后顺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液,走到自己的衣橱旁,拉开后,从里面拎出一个很古朴老旧的黑木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