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了,那些女子的父母是不是她们那么想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肖老爷知道事情经过之后,就知道这是妻子跟女儿演出来的一场好戏了。只可惜戏是想得挺好,却砸了个彻底。往后肖家是甭想搭上沈家这艘大船了。于是接下来喝酒的时候他表情也一直很僵硬,可谁还会在乎他怎么想呢。
而此时宁晓枫是真的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骨头错位本来就疼,可石郎中给他正骨那一下子更疼上数倍。在哀嚎了一嗓子之后,他直接把脸埋在沈晟倾的胸前了,让其他人看到自己哭太丢人了。
沈晟倾也心疼坏了。这会儿也是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他生怕自己碰到宁晓枫的后背肩头也会让他更疼。于是只能任妻子抱着,言语上安慰:“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很快上了药就不疼了啊。”
石郎中看着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这般恩爱,心里真是挺高兴。大少爷毕竟是他的恩人,他自然希望恩人能够幸福开心了。可眼下大少奶奶的伤真的挺重的。至少对大户人家的主子来说挺重。“大少爷,大少奶奶的骨头我给正过来了,但是淤肿不可能这么块就消除。我一会儿给大少奶奶上消肿化瘀的药物,这药上了之后会感觉很凉,而且大少奶奶还会再疼一阵子,不过我一会儿去亲自煎止疼的药。喝下去就不会这么疼了。等到明天看看脚踝的情况,如果消肿了最好。如果肿得更厉害了,就可能要割开一点儿,挤出里面的水液了。”
光是听着沈晟倾就要心疼死了,他小时候练武也受过各种伤,那挤脓水时的疼可是钻心的。“能不能在伤口上上止疼药膏?”
石郎中摇了摇头:“我配置的祛瘀的药膏本身也有止疼的药在里面,但大少爷您也知道,这骨头和肉都伤了,除非用麻石散,否则其他药物都都只是减缓而已。”
沈晟倾眉头紧锁。“那就没有能少疼一些的办法?”
石郎中突然想到一物:“要是有含梦香给大少奶奶熏上一会儿,睡着了也就疼少了。而且那香中有让人麻醉的草药,也能减轻一些疼痛。就是不能长期使用。不过以大少奶奶的伤势,睡上三四天也就不会继续再这么疼了。”
本来就疼,听到这些宁晓枫内心特别崩溃。他看过含梦香的配方,那里面有大yan籽,他才不想用。“不用了。我自己也有止疼的香,我会自己点的。石郎中,麻烦您煎药的时候能少一点儿尽量少一点儿,最好是能一口气喝进去的那种。”
沈晟倾哭笑不得:“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说这个。药岂是混煎的。石郎中你下去煎药吧。木松你去回老夫人和老爷夫人一声,蚌儿你去让如姨做一些吃的再给你家少爷送来。”
看着郎中和仆人都离开了房间。宁晓枫再一次把脸埋在了沈晟倾胸前。“疼死我了。”
沈晟倾叹了口气:“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答应演这场戏了。”
宁晓枫闷声说:“谁知道那肖家的姑娘那么大劲儿啊。看着挺苗条的啊。这真是看出你体格好来了。怕是想直接摔到在你怀里,让你来个软玉温香搂在怀吧?”
“要是换做我,我只能让她自己摔在地上。”
宁晓枫在心里腹诽了几句。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算了。反正目的达到了就好。这样肖家人也一定没脸再想有这个念想了。不然的话,他家那姑娘就是未嫁进门之前就蓄意谋害嫡妻。”
沈晟倾亲了亲宁晓枫的额头:“你现在开始不要想那些事情了。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