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长的乖巧，性格贼凶，肚子被什么啃了大半，可能活不了了。”流云打了个响指，尤川带着人过来了，情况与他说一样。

赫连亓挠了下轩辕忆的掌心，示意带他过去，他要问清楚为什么做那么多他的克隆人，而且一个个都想杀了他。

轩辕忆心神微动，脚下的冰开始朝城墙倾斜过去，不一会便到了流云旁边。

跳下冰层，赫连亓拍了拍赫连希的肩膀，让他跟着轩辕忆，自己大步走了过去，“为什么造那么多的克隆人出来？”为了节省时间，他直接问了，人反正会死，叫什么名字又有何关系？

小孩勉强抬头看他，愣了一会，忽的大笑，笑到一半又不住的咳血。

赫连亓皱着眉看他，不明白人怎么一下就癫狂了。还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正要走时，小孩一手揪住了他的衣袖，眼底尽是嗜血的光，似是在喃喃自语，“你醒了，终于醒了……难怪那个老家伙不急了。”

“老家伙？谁？”

小孩一挑眉，说了句让赫连亓想直接拍死他的话：“你猜啊。”

不等赫连亓下手，他自己浑身哆嗦，血不住的从嘴边流出，他正要说些什么，瞥见轩辕忆身旁的赫连希后顿了顿，恍然大悟的松开手躺倒在地上，唇边挂着一抹释然的微笑，任凭身上的鲜血流失。

“喂！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克隆那么多人？还有，为什么偏偏是我，我脸上的东西是什么，逃出去的实验体有多少？说啊！”赫连亓揪住他的衣领急急问道。

小孩嘴唇蠕动了几下，赫连亓迟疑了一瞬，附耳过去。

“自然是为了证神道，成仙。成功的实验体有二十九个，小四杀了二十六个。不过没关系，他活着就行，他会变成最强大的你，而你会被天道视为bug清除，咳咳——”

“你是不是其他地方来的？”赫连亓无法想象这里的人知道什么叫bug。

小孩弯了弯唇角，双眼逐渐失去了神采，他的身体瞬间成了黑色石头，和他们之前在后山看见的黑石一模一样。

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四号……赫连亓蹙眉，松开了他的衣领，一脸凝重的走向轩辕忆，把实验体的事说了，后面几句话没说，子虚乌有的事，说了反而束手束脚。

“那我派人去绞杀。”流云脸色也不好看，听他们说了实验体的事，即便只有三个，为敌的只有两个，但若不及时找到，恐怕会酿成大祸。

“嗯。”轩辕忆微微颌首，眼神幽深的看着明显走神的赫连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