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懂啊,唉,你帮我。”栀落咬咬牙,闭闭眼,管不了那么多。
这时席胤苍等了一会儿,不放心栀落,也跟着进来,他见栀落挽了袖子在盆里净了手,忍不住诧异吃惊:“你,不是要给他接生吧。”
栀落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怎么办,来不及了,你快出去,别看这个。”
席胤苍无力的揉了揉眉头,说道:“我什么没见过,还忌讳这些,我陪你吧,我在一旁。”
栀落点了点头,席胤苍陪着他,他也踏实些,走到床边,闭眼回想了一下之前在电视里看到的各种生产的画面和以前学习过的一点儿生理常识,然后睁开了眼,将床位的被子掀开。一名府上岁数大些的婆子连忙上前扶住了女人身子。
栀落想,好在大家以为他是女人啊,不然这女子就得不干。他忍着心头的紧张,尽量用镇静平稳的口气说道:“跟着我的呼吸,我让你用力你就用力,来!”
女人咬了咬牙,忍着痛,调整了呼吸,听着栀落的吩咐,一下下用力。
“胤,胤苍。”栀落满头的汗,强忍着,抬头说道:“出不来,怎么办。”
席胤苍皱了皱眉头,抽出了短剑:“割开一些,把孩子拽出来。”
“啊?啊?”栀落瞪大了眼睛:“能,能行么?”
“行,我以前在军中的时候,看边关城里有难产的这么弄过。”
“可以。”一旁的老太医开口了,“要
小心,我准备好了止血散。”
栀落连忙站起来:“你来,我不敢,你需要什么?”
老太医眼角抽了抽,顾不了那儿多,咬了咬牙,点点头。他去他自己的箱子里拿了一把精致的小剪刀出来,点了蜡烛烤了烤,走到床边。
栀落不敢再看,刚才几乎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了,他想即便他不是个受,以后对女人也要有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