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刚回来,实际上我才离开了几天,但对于你来说已经过了六百多年。你应该能听懂穿越的意思吧?我穿越了时空,一下子穿到几千年以后。”
“骗谁呢?”伊比利斯手指更加用力地抓着她的手腕,嗓音冒着寒气,“我都无法到达未来,你是怎么去的?”
“说来话长……”
“那就别说。”伊比利斯眼中全是寒意,“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南希,对你我从来不计较所得所失,孰轻孰重。但你怎么对我的?你害我得了一场大病,你离开后,我差点没死了。”
“我满心以为打动了你,允许整个海国发布我订婚的消息。没想到第二天我就看到了北地漫天漫地洒满了【他们结婚了】的贺卡,以及听到米洛斯在南大陆做的结束单身演讲。”
“对不起,伊比利斯。”
“我不想听这个,”伊比利斯的唇若有若无贴着她的脸,缓缓下移,“早知道在布尔顿的时候我就不该心软,如果那个时候我得到了你,现在鱼宝宝都遍地游了。”
他的呼吸有点发沉,本来想质问她为什么离开,但他发现自己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
从抱住她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喉咙炙烤得发干。嘴唇也是,烫得要死,只有挨近她的皮肤,才能降下温度。
“真是奇怪,”他轻声说,目光肆无忌惮地盯着她雪白的脖颈、锁骨和胸口,“明明无数次在脑海里演练抓住你要怎么办,要怎么发泄愤怒。但是真正抓住你时,我却只想亲你。”
“伊比利斯,你的七寸在哪呢?”
“你问这个做什么?”伊比利斯微微一怔。
“我想知道。”
“想知道我的七寸?”伊比利斯有些难以置信,“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很破坏气氛吗?”
南希:“……”
她抿了抿唇,“有一个我很喜欢的少年告诉我,打蛇就要打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