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着贾敬:“认得他吗?

他是二甲第十,庶吉士。

如今也只是个礼部郎中,正五品。”

贾代善最后说道:“你三年时间,从七品到五品,状元的升迁也不及你。

还不餍足?

政绩,政绩?

你那政绩怎么来的,是你一个人的功劳?

你能进工部,也是走了狗屎运了。

若非宛平这个县令有人看上了,要去镀金,你有资格进京?

要点脸吧。”

贾政顿时吓得一点酒意全醒了。

他噗通就跪下了:“儿子知错,并非有意,酒喝多了,并不知道说了什么,还请父亲恕罪。”

贾代善遂指着他鼻子警告:“今年年节不许你沾酒,给我发现,打断你的腿儿。

与其你出去胡言乱语,被别人收拾,不如我亲自收拾。”

贾赦看不惯贾政自以为是,自诩风流。

这一刻,见他被父亲劈头盖脸的斥骂,实在有点同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