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上药吗?”虞溪云愧疚道。
巫芸点头后,虞溪云便沾起白色的药膏,轻轻往巫芸肩膀上抹。
冰凉的药膏很快被肌肤吸收,巫芸的身躯这才放松下来,待包扎好,她才后知后觉似的问虞溪云:“今天是怎么了?”
“我……”虞溪云一开口,手指就搅在一块儿,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
她该怎么说?难道说自己倾心爱慕巫芸,所以看见巫芸给贺跃送药,便心如刀绞甚至不小心伤了自己?难道说早在几天以前,她就对巫芸生出一股难以控制的占有欲?她难道说,自己看见巫芸的第一眼,就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
巫芸会怎么看她?
更重要的是,虞溪云到现在也没摸清巫芸对她的态度,像是漠不关心,像是不喜,像是气怒,却又总是温柔得不行。虞溪云摸不透,便只能心甘情愿沉溺在她的温柔中。
巫芸见虞溪云久久不说话,只无奈地笑了笑:“给你一天时间,明晚我带你去个地方,如果到时候你仍然不想说,就算了。”
“……嗯。”虞溪云犹豫片刻,点头。
有一天的准备时间,总比现在直说好。
“虞溪云,”巫芸却又接着道,“我只是去给贺跃送了药,聊了一会儿天,你不要多想。”
虞溪云眼中光点亮了亮,正想说些什么,巫芸又从药柜中摸出一颗乳白色药丸,递给虞溪云:“吃了它。”
虞溪云想都不想便将药丸吞了下去。
就如在床上的那次,没有丝毫防备。
巫芸主动解释道:“这次也是安神的药,我怕你今晚睡不着。”
也怕她半夜偷偷溜出去杀了贺跃。
吃过这药之后,虞溪云今晚应该是不会醒来的了。
巫芸虽然本身就准备借刀杀人解决掉贺跃,却并不想让他死得这么早。
她想让他生不如死。
否则一条命就抵了巫家十三条命,实在是太便宜了些。
夜越来越深。
她们仍然是抱在一块儿睡的,巫芸中途醒过一次,月色下看着虞溪云近在咫尺的面庞,她唇角忽然勾起一丝温柔的笑。
巫芸缓缓抬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虞溪云下巴上。
虞溪云睡得很沉,没有丝毫察觉。
于是巫芸又伸出指尖,悄悄探入她的唇中,沿着牙关摸索着。几息之后,巫芸觉得有些无趣,正准备收回手指,虞溪云的牙关却忽然张开了。
巫芸顺势就将手指探了进去。
柔软的舌可比牙齿好玩多了。
巫芸终于缩回手时,指尖带出丝丝晶莹的液体,月光下,闪着幽幽的光。巫芸看着看着,忽然感觉自己脊背蓦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毫无征兆地开始麻痒起来。
巫芸略带疑惑地眨眨眼,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缩入虞溪云的怀中。
翌日。
由于两人都要换药的缘故,收拾完已经接近正午,她们便用过午餐再去擂台处。
今天贺跃没有来
围观武林大会,说是在养伤,但巫芸哪儿能不知道,他分明是在为今晚偷秘籍做准备。不过贺跃人没来,糖葫芦倒是按时送到了。
一看见那串红艳艳的糖葫芦,虞溪云清丽的脸上立刻多了一丝阴霾。
巫芸漫不经心地拿起糖葫芦,问她:“吃吗?”
虞溪云摇头。
巫芸便随手将糖葫芦递给下人,眼神散漫:“扔了。”
作者有话要说:遇到病娇纠缠该怎么办?
小疯子:谢邀,病娇嘛,多收拾收拾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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